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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7月10日星期六

疯言疯语

多谢M机构,我现在啊,实在是对自己身处的环境越来越失望了......

不知道不远的将来,我们能否齐齐跨过那一道关口?

成功了,不是我们的功劳,因为那(好像必须)是应该的;失败了,我们会变千古罪人,但那或许却是一个转变的契机。

在完美标语的效应下,我们什么都能,假的都能变成真,坏的都能(不得不)说成好,没有的东西也可以突然变有,本来有的也要说成没有......

是不是很厉害?

不久的将来,我们就要为人师表了,但在那之前,恐怕我们还得经过一道考验,让自己学会如何说漂亮的话。那是生存之道,不是吗?

不久的将来,我们会突然变得很重要,很厉害,很积极,很好,很乖,很......

总之是你能想到的任何正面词语。

哇,有一刹那,我差一点信以为真。

可是你根本不用睁大眼睛,只要你和我们经历过同样的,你就会知道。

不平等的,还是不平等。

大选快到,人民就有糖果拿;M机构快到了,我们拿到了什么?你说有什么,就有什么。你说没有什么,就没有什么。

真是完美的世界。

但是,好奇怪,我怎么越来越反感了呢?

衷心希望啊,那即将到来的不久的将来,我们能够顺顺利利地度过。

2010年5月2日星期日

厌恶改变

又是一个人的星期日。

外头天气晴朗,是晒被单的好日子。



kinta city的大众装修了一个星期,又开张了。

格局改变很大。墙壁油了暗红色的漆,厚厚一层。抬眼一望,头顶黑压压的一片。

里头灯火明亮,人头高的书架排满了一列列的书籍;我在其中张望,竟只觉陌生。

书架高得很,比以前装了更多书;架与架之间的距离,也拉大了,没那么狭窄了。

而我背着电脑,站在书架之间,看着那一列列的架子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架子很高。以前看书看累了,抬起头来,能够偷偷观察站在对面的人。

现在不行了。架子很高,我看不见对面的人。


书本很多。没有我要的。

言情小说排了满满的四列架子。比马华文学还多得多。

我左右张望了很久,总觉得里头虽然开了多盏灯,但暗色的设计,让我很不舒服。高大的书架子,装的书多,却总让我觉得,它们随时会如山泥倾泻。

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持续着,直到我踏出门口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唉,为什么书店竟会让我觉得窒息呢。

2010年4月25日星期日

13分钟

12:20
我最讨厌无止尽的等待。
等待分两种,一种是有期限的,一种是傻傻的等。
前者有了期限,你知道要等多久,总不会太熬人。比如说我在车站买到六点的车票,那时才三点。三个小时,没问题,我可以等。


12:23
没有期限的等待,比如说误点的巴士,会把我避疯的。到了时间车子还没有出现,我会越来越沉不住气,频频看表。六点该开动的巴士,到六点都还没见踪影,我会把它骂到臭头。误点还不打紧,最让我抓狂的是不知要等多久的心情。谁知道那让人望穿秋水的“它”,会在多久后出现?五分钟后?一刻钟后?半小时后?
尤其,当我还得转换交通工具时,偏生让我遇到这种事儿。


12:28
Ampang Park站内。好几百人或坐或站在车厢内,等着那轻快铁的大门闭上嘴巴。是的,车厢的那几张大嘴开着已一段时间了,就是不肯关门前进。大嘴内外呼呼地吐着冻人的冷气。我慌啊。一点得搭乘火车回怡保,现在正在去火车站的半途中,然这闹别扭的火车,竟似不肯前进了。还有六个站的距离。时间一秒一秒地溜走,我的心跳一点一点地加快:赶不上火车,我要怎么回怡保?买六点的票?还有票么?赶去KL Sentral买transnasional的巴士票!然后再转lrt到masjid jamek, 走去puduraya……不错,这主意甚好!咦,不对!富都车站停用,车站搬迁至武吉加里尔钩球体育馆……天啊,我要怎么过去啊?去到puduraya,再坐star到bukit jalil?上巴士后到了怡保medan gopeng,再搭巴士到medan kidd,再搭巴士到巴占……?转车再转车……如此回到怡保,不就累得比烂泥还软趴趴了?


12:34
终于,那吞噬乘客的怪物甘愿闭上嘴巴了。音乐响起,门关上,前进。
在隧道中,它又停了一、两分钟。我望着逐渐向12 逼近的分针,内心第一次把RapidKL咒骂得如此恨。


买车?路上会塞车。迟些驾车进闹市,说不定还被征收“交通拥挤费”。坐公车?时间不稳定。的士?漫天开架,砍得你一颈血。轻快铁?不错不错,又轻又快,只是会时不时故障,会让你上班、上学或上车迟到而已。